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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说什么？”我忍不住微微皱眉。
哪知道👝顾羊倌缓缓闭上了眼睛，右手开始在面前空无一物的棋盘上挪动起🙨🌻来。
正当我不明所以的时候🄿🖹，他的手忽然在棋盘上划拉了一下，沉声说🞁道：
“当头炮！”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原来他是在‘摆棋’。
此☯🂾时再看顾羊倌，神情已经和刚才完不一样了，虽然闭着眼，但脸上却透着一股兴奋的红光，俨然是一副‘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小雷告诉我，他这是又犯病了。他只要一犯病，就谁也不🄡⚲🕗认识了。
我不禁觉得奇怪，一发病就和空气下棋，这能算精神病吗？
让我更加疑📋🙓惑的，还是顾羊倌对我🅣🈖说的那🛔🜄⛏句话。
他说有话要对我说，却又说‘🇷🝎这次🅣🈖没时间了’。⛻🟤
‘这次’是什么意思？
在之前和医生的交谈中得知，根据病情的🛔🜄⛏不同，多数精神病人还是会有一定的时间有着清醒的意识🅺的，但是这种清醒是很难把握规律的。🌐♺
听顾羊倌话里的意思，难⚁道说他能感觉到自己什么时候🏶🞩犯病？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顾羊倌出现在精神病院不是单纯🄡⚲🕗的因为得病🈯🁵。♥
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是憋宝牵羊的羊倌。
没有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怎么能做羊倌？
拥有那样心理素质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受到刺激，变成神🄡⚲🕗经病呢……
直到回到车上，我都还感⚁觉顾羊倌的病来的可疑。
“臧志强都跟说什🛢🞅👯么了？”高战边发车边🛔🜄⛏问我。⛻🟤
我决定先不想顾羊倌的事，因为在我看来，🐭🃉他毕竟和我🏶🞩现在的工作生活没什么交集。医生都认定他是精神病了，我多想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