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瑞颂慌慌张张退出,裤子只来得及随便掩一掩,他站直,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
性器出去的那一刻,粘液从蛰虫的穴口流出,寖湿了一小片沙发。
另一个alpha的气味当然不好闻,元首皱着眉头示意他穿上裤子,然后径直走向蛰虫,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
蛰虫则不管他们,爽过之后就开始点烟,表面充斥锈迹的打火机一时间打不上火,元首直接把打火机抽走,打火机离手的那一刻,蛰虫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气氛很僵硬,元首转身踹了一脚瑞颂,富有侮辱性质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压制着瑞颂。
“连一个omega都照顾不好!真是个废物!”元首阴沉着脸呵斥。
瑞颂低着头沉默不语,尤其是在结结实实挨了一脚后,立即站直挨训。
挨完骂,收拾完残局,晚宴也散的差不多了。阿舍尔抱在女侍者怀里,交给这俩位多事父亲。见到蛰虫,这小孩立即冲他伸手,嘴里喃喃着喊“父亲”。
坐在车上,阿舍尔已昏昏欲睡,蛰虫抱着他坐在副驾驶上——本来蛰虫是准备开车的,但阿舍尔却赖在蛰虫不下来。
晚上,俩人睡在床上,一同盯着天花板。
“我后天去西线。”瑞颂说道。
“嗯,我知道。”蛰虫翻了个身,“我明天还要上班,先睡了。”
三秒之后,均匀的呼吸声从枕边传来。
次日天还没亮,蛰虫就起床了,瑞颂睡眠浅,醒来看着背对自己换衣服的蛰虫。
“托你的福,阿舍尔可以晚点去托管。”蛰虫回头瞥一眼瑞颂,“当然也可以不去,看你怎么打算。”
话音刚落,蛰虫就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瑞颂紧随其后起床,当他小心翼翼打开孩子的房间门时,阿舍尔已经坐在床上了。
“……”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盯着瑞颂,再配合阴沉的室内装修,不禁让人寒毛直竖。“爸爸在哪里?”
“他上班去了。”
阿舍尔点点头,又问:“你要送我去托管吗?”
“今天可以不去。”瑞颂走到他身边,为他拿衣服,帮他扣好扣子。
“…爸爸同意吗?”阿舍尔的话语稍显不安,面对瑞颂的触碰也有意无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