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扯着天幕的尾巴,消磨最后一点在岗时间。吃饱喝足的人回屋戴上耳塞补觉,怎奈数量众多,淫宴还没有止歇。
肠道灌满了精液,周维四肢瘫软,扶着鼓起来传出水响的肚子,被手臂托着骑乘。
一双膝盖红得扎眼,奶葡萄紫乌紫乌的,屁股也破了皮,可他浑然麻木,叉开腿将肉棍吃进吐出,交合处黏满浊流骚汁。
只有在那人射精时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哀扭:塞不下了!真的再也塞不下了!
替换的胶布都用完了,嘴上没贴东西,不过他开口也就堪堪发出几个气弱的碎音。
哀哀挣动被曲解成舒爽迎合,龟头乐颠颠的,恨不能多喂他一点。
吴飞抽身,赵延上来收尾。
穴洞折腾了整晚,被各色鸡巴挞过每一细微处,乖觉且熟练,叼着肉棒就往深处吸。顶端送到尽头被满肚子精水推阻,又是番别样的刺激。
昔日卡着半截阳具动弹不得的嫩花已经好好成熟起来,在目下套住根尾不放,里头肉褶密密叠叠,全方位吮舔不休,合心合意。
作为开发过程的一环,有精神加成,赵延光是插进去泡着都差点泄了,赶忙吸气压制,才勉强平复下去一点。牙关紧咬,甩开架势操穴。
周维颠颠晃晃,最敏感的腔肉好像已经被戳坏了。干性高潮过许多回,连生殖器官都感受不到。就算皮肉抽缩,也感知不到太多,从精神到身体,全都破破烂烂。
人数数到哪了…不知道了…什么都…不明白了…
浑身上下都木木的,只剩穴肉摩擦喷水的动静分外鲜明,好似他这个人就是由这单个部件组成的,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呼吸,唯一的使命就是挨操。
生机从周维眼中褪去,他浑浑噩噩,临近昏厥,又被一泡热尿浇醒。
赵延怼着腔口射了个爽,也没人排在后头逼他讲究,尽了兴,正飘飘然呢,尿意翻涌,顺手就解决了生理问题。
周维抱着益发鼓胀的肚皮仰头打颤,肉棒甫一退离就喷呲大量黄水。骚洞贪吃太过终于噎到了自己,翻张着一呕一呕却排不出精液。
两个男生打着呵欠拖步出门,本该去到洗手间,没承想捡到了现成的移动便池。龟头一挤,哗哗放了晨尿,提上裤子又回屋了。
滚热粗流冲刷褶缝的感觉还未过去,周维被翻回身,拆了眼罩仰躺着,看到吴飞站在旁边。
墙壁溅了交错水痕,地砖上东一滩西一块,浸淫其中不觉得,其实走廊全是骚味。
手腕倒转,冷却后的液体倾泻在他身上,一瓶接着一瓶。
周维瘫泡在自己射出来的混合体液里,脸上还有些茫然,就听到吴飞森森开口。
“小妓女,老子来帮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