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被赵延“邀请”去操场的时候,周维脸上的红印子还隐约可见。抽出来的条状痕迹顽固得很,冰敷过也去不掉,与嘴角箍出来的淤青连成一片,让他看起来怪异可笑。
赵延跟吴飞哥儿俩好得能同插一穴,对脸上的情形问都不问,拉着人坐在看台前排,抚摸滑溜的大腿。
通过主席台那头唾沫横飞的激情解说,周维才知道这是一场个别社团拉起来的同好运动会。既然不是校方统一组织,观众自不会太多,所以他们这种错过开场的都能占到视野敞亮的座位。
跑道上正在进行长跑比赛,末尾有个男生被甩开老远,跑步的动作歪歪扭扭。
“哇!观众朋友们快看,今天的赛事太激烈了!田径部部员相继失利,就连我校曾经的明星选手薛瑞,薛瑞,曾经的明星选手都惨遭垫底!同学们,薛瑞还没有放弃,让他听到你们的加油声!薛瑞!你是——最、棒、的!”
小部分观众还算给面子,响应号召夹着名字给男生喝彩鼓劲。
解说员全程咆哮体,尽职尽责地烘托气氛。虽然有睁眼说瞎话的嫌疑,也算是配合场景需求。
可周维听进耳朵里,辨出三分讥讽,像是他对那人表现不佳的缘由心知肚明,这反复强调姓名的台词就变了味道。
除了一个叫王若洋的表现优异,被一次带过,其他田径部的部员几乎让他点了个遍。
仿佛在强调:不要心存幻想啦,好多同学都在场边坐着呐,你们身上发生的一切,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啦。
确实,基于地理位置和正常视力,周维看到几个姿势僵硬的选手臀峰顶出不自然的棱角。叫做薛瑞的人咬牙跑完全程就抽搐着倒在角落,被抬走时,裤腿里的液体滴滴答答落进塑胶颗粒间。
赵延坐得一样近,大概更清楚场内出了什么事。他兴奋起来,眼珠子都泛红,手劲加重,在周维腿上压出印痕,盯着会场开口说:“同学,我硬得难受,你来摸摸,好不好。”
周维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在征求许可了,比起现在被脱了裤子操穴,手淫都能算个比较好接受的选项。
贴上耸立的裆沿,揉捏不甘蛰伏的肉棒,热气隔着一层蒸腾,如同它的主人一样蠢蠢欲动,发出危险讯号。
解开拉链动手一拨,大玩意儿随即顶跳出来。赵延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给看见,草草撸动几下逼出汁水,摇晃龟头,用充血顶端无耻地玷污掌心纹路。
周维就着满手粘液,圈握住昂扬的粗长肉棒,上下滑滚挤压。毕竟手法生疏,没操作多久,就被按头下压,有人急不可耐,垂涎起柔软的嘴穴。
实在是昨天折腾狠了,红肿破皮,漱口都疼痛不已,周维试着拜托他尽量用手解决。
赵延盯着他想了想,微笑同意,“行吧,那你认真着摸,要是指头不好操,它可是会钻别的洞的。”
结果,在他懒洋洋的指点声中,周维勤勤恳恳撸到了闭幕,手臂都酸得抬不动了,借口一句没带纸,赵延还是捅进唇缝,在即将射精的关头让湿热舌窝裹住肉棒,用最畅快的方式攀上顶峰。
看台上的观众逐渐散去,旁边座位的人爽过,提上拉链走路带风,眨眼就没影了。
等左右都空了,仓鼠般鼓着腮的周维才呸呸两口吐掉精液,不想一连两天都用内脏消化这种东西。
操场上陆续收拢器材,各团体扎堆听教练训话。他正吹着风散味儿,无意识地对着田径部方向发呆,又收到了新的任务。说巧不巧,恰是和那群人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