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有感觉……”秦销摩挲着汪悬光的后背,“至少会害怕。”
"……"
汪悬光害怕所有的狗。不论大的、小的、凶恶的,还是温顺的。
而且她有个奇怪的特点,穿着衣服的时候可以自抑,但要是下肢有一寸皮肤露在外,哪怕穿了条只露出脚踝的八分K,即便是泰迪这种常见家养小型犬也不由紧张。
此刻,她浑身ch11u0,只被秦销拥在怀里。
这种虚伪的安全感没有维多久,肩膀抵着的热源一动,秦销居然从桌上下去了。
汪悬光:“!”
她与狗之间的最后屏障消失了。
德牧粗重的喘息从不远处传来,汪悬光动也不敢一下,更别提转头去看它一眼。
不知是不是太过害怕产生的错觉,她感觉那道凶狠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住了自己。
夜店里的碎片画面,陡然冲入脑海——昏暗模糊的光线中,德牧的后腿间立着一根猩红肿胀的巨物。
再温顺的动物进入发情期都会暴躁不安,何况这还是一种凶恶的猎犬,受兽yu支配时,不一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
此外现在是深冬,离动物的发情期还有一段时间。
秦销做了什么?
他还想做什么?!
……
秦销立在桌旁,身形挺拔修长,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变化。
他扳着汪悬光ch11u0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又把她向后放倒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让她“坐”在桌沿,腰背以上平躺在桌面上,双腿则荡下餐桌。
汪悬光实在太僵y了。
不仅腹肌和腰肌显现出清晰的块垒,紧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乃至纤细的脚踝在无影灯下绷成一条不能再紧半分的曲线,悬空的后腰颤巍巍地抖着。
秦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容sE静默冷峻,眼睫毛微垂着,继而轻描淡写地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