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
白桉诱人的呻吟再次破口而出,如同引燃烟花的信子,带着火花,沿着男人涌动的欲火一路燃至小腹,炸开了花。
男人沙哑地咆哮着,身子僵硬着抖了两下,几股浓浓的精液浇进了白桉的肠道。他死死地钳制着白桉被烫得发颤的身子,直到精液顺着媚肉的沟壑,流向了更深处后才松手。
“老大……你好了?”
“你瞎说什么,咱老大金枪不倒。”
“嘘,别说了,闭嘴吧。”
男人精关失守,眼前一片白芒,性器还有一半插在白桉湿软的穴里,人却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听清手下的人的议论。他暴力地掐着白桉的臀瓣,故意碾磨那道贯穿臀峰的伤口。
“唔……爷,求您轻点,贱狗疼……”
男人不顾他的求饶,把玩他臀瓣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直到性器半软了,才不舍地从白桉的小穴中抽离。
“咳咳,你们,继续吧。”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摸了摸鼻子,掩饰着自己的窘态。他绕到了白桉身前,重新掏出甩棍,怼进白桉的口腔搅动起来,戳起他喉间的嫩肉。
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白桉的嘴角向外流,甩棍毫不留情地探入他喉咙深处,将未出口的呻吟搅碎。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默契地对老大的秒射这件事缄口不言,空气尴尬地凝滞起来,但白桉被操开的后穴一张一合地瑟缩着,泛出更多水光,勾得他们心猿意马。
终于还是有人顶不住这样的诱惑,从医疗器材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扩口器,恭敬地递给了领头的男人,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老大用这个试试他前面。”
“算你小子有良心。”
男人将甩棍抽了出来,把金属的扩口器嵌入了白桉的上下槽牙之间,调整着扩口器的角度,直到遇到明显的阻力时才堪堪停下,用硅胶的牙套将白桉所有的牙齿都包裹起来。
白桉的口腔被打开到极限,下颌被撑得泛出一阵阵酸痛,喉咙深处的软肉被无影灯直射,内部的结构清晰可见,喉腔的垂体随着喘息颤抖着。
男人做完这一切,扶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了两下,将半软的下体重新刺激得坚硬起来,一股脑送入了白桉被撑开的喉腔。
腥臊的味道从男人粗硬的毛发中散出,不断拍打在他的脸上。白桉没有挣扎的力气,忍着被扩张到酸痛的下颌,任由男人破开他喉间的软肉,操弄着自己的脆弱,麻木地闭上了眼。
白桉的口穴被调教得乖顺,舌尖灵活,可以沿着性器描绘上面暴起的青筋,懂得讨好性器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但男人没有给他发挥的机会,口腔被扩开到极致,他不能将男人的性器裹住,灵活的舌头也撩拨不到侵入的巨物,只得无力地缩在下面,性器长驱直入,侵犯起白桉喉咙深处更为敏感的地带。
男人粗暴的用法是暴殄天物,但这到底是刑讯,而不是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