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老大是男七号?但是因为很喜欢他的人设,所以多写了一篇小甜饼。
时间线是夏苏在一起之后。
夏屹是在傍晚时过来的。
进门的时候刚刚好是六点,不远处的钟楼敲响了整点的钟声,淌入的落日将房间染成橘色,是一整天最惬意的时候。
苏阮趴在桌子上睡得很沉。
屋子里有暖气,但外面降了温后还是有一点冷,苏阮的两个胳膊抱住自己的肩膀,下巴叠在手腕与肘部交错的位置,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小洞。
桌面上放着一堆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球,旁边的烟灰缸里有大大小小五六个烟头和一堆烟灰。压在苏阮胳膊下的纸上明明写了一半的内容,但是下方却都是一些无意义的线条和圈点,甚至有几个因为过于用力而戳破了的小洞。
夏屹在他的桌子下面发现了一根歪了笔尖的钢笔,还有空了一半的烟盒。
苏阮醒来后缩在自己的被子里懵了一会儿,直到发现窗外已经亮起了金橙色的路灯,才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年今夕在哪里。
空气里传来的甜甜的味道,他耸了耸鼻尖,是他最喜欢的烤栗子,好像还有几个红薯,闻起来像是蜜心的。
趿拉着的毛绒拖鞋啪嗒啪嗒走到了厨房,柔和的灯光下,操作台上摆着满满当当的各种菜品,还有站在一旁忙碌的田螺姑娘。
他这一觉睡到了快九点,也不知道夏屹准备了多久。苏阮踮起脚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冰冰凉的两只手一下子塞在夏屹的后颈处:“哈!”
“嘶…”夏屹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而是将苏阮的小冰爪拿下来捂在手心里,“怎么这么凉,去穿一件厚衣服。”
“不想穿——”苏阮拖长了音调,从后面抱住他,“你怎么过来啦。”
“我再不过来整个家都是你的烟头了。”夏屹抬眼看他,“要么乖乖去洗个澡换衣服,要么现在挨打,选一个。”
“嗷,那我都不选。”苏阮埋在他的肩膀处,深深吸了一口,“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选其他选项的一律视为第二个。”
“还有——”夏屹偏过头,吻了一下他的耳朵,“不许学那个小狼崽子说话,嗷什么。”
栗子被拿来煨了栗子鸡,炖的软软糯糯的栗子吸满了晶莹的鸡汤,每一口都像是在享受。
苏阮嘴唇上还沾着一点油星,他小小打了个嗝,乖乖站在沙发前准备听训。
他一睁眼看到夏屹时就知道自己那点子事儿全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其实他没有烟瘾,甚至觉得那个味道怪怪的,但他压力实在太大了,就奢求以这种方式疏解自己的情绪。
吃饱喝足后,情绪倒是疏解得七七八八,只是连累了身后某个地方也要疼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