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生产的那日,赵清影来了医院。
意外却又意料之中的见到了齐舞。
说来也是,明明两人距离上次闹掰已经间隔快一年的时间了,却一次也没相遇过。
墨菲定律有这样一条定律:越是不愿意发生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赵清影看到齐舞穿着白大褂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背过身盯着紧闭着的产房的大门。
一个人能从感情中轻而易举的走出来,要么是不从用心,要么就是理性到可怕。
赵清影从不觉得齐舞会是后者。
“伯母,老大。”齐舞微微颔首,向沈妈妈姜妈妈和沈至问了好,目光触及赵清影的背影时一顿,却很快收回实现,佯装无事发生,“嫂子进去多久了?”
“一个小时了,第一胎有点困难的。”姜妈妈的目光恨不得透过这扇产房的门穿进去。
“嫂子不让陪护吗?”齐舞记得有家化式产房的。
“她说嫌弃自己太丑不想见人,宫口一开三公分就进去了。”沈至说起话来都觉得有些想笑,虽然知道姜芙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没想到这时候了还想这么多。
齐舞跟着笑了一下,“不愧是嫂子。”
赵清影虽然目光一直盯着门,但是却还是在偷偷的听着他们讲话。
不过很快,她就坚持不下去了,装作要去上厕所,和姜妈妈打了个招呼,就往公共卫生间走去。
等真的上好厕所出来,赵清影被齐舞堵在了门口。
“你什么意思?”赵清影推开齐舞的手臂,瞪着他,“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齐少爷,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说开始的是你,说结束的也是你,赵清影,你把我齐舞当成什么了?”齐舞拽着赵清影的胳膊,就往厕所走进。
“你踏马有病吧齐舞。”赵清影庆幸,还好现在厕所没什么人,不然要输被人看到他们两个在厕所拉拉扯扯,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丢死人了。
“是啊,有病。”齐舞将赵清影按在厕所隔间的隔板上,“我有病,你有药治吗?”
“滚。”赵清影抬脚,在齐舞的下三路踢了下去,还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裤腿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要发疯找医生去,找我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都放低身段来找你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齐舞气的红了眼睛,此刻就像是得不到狗骨头而发了狂的小狗,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