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委会这里有没有历年进内地投资合资办企业的人员名单?”李一鸣问道。
“这个有的。”韩力赶紧点头。
“有没有历年广交会参展名单?”李一鸣又问道。
“”韩力一时回答不出。
“没有?”
“呃,广交会是五七年开始的,我不知道记录有没有那么应该有的,我去问下社里?”韩力满头是汗,一半是热的,一半源于紧张。
李一鸣看着他,把传真纸一点“这上面我标出来的人,有极大嫌疑是台湾派驻在香濠两地的人员,你把这传真到社里,让他们去核查一下,有没有人已经在内地开始投资做企业!或者有人进过内地!”
“真的?”韩力浑身一颤,看着这厚厚一叠纸密密麻麻的名字,仿佛有电流从头窜到尾椎骨。
香江玛丽医院。
手术室大门上灯暗下,门外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过不一会,门开,几个护士推着一张手术床出来,白色手术被盖着一个人,从头到脚。
“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主刀医生摘下口罩,满面悲伤。
等待的几人脸上却没太多悲痛,只是相视几眼,同时看向另两间手术室,还有两份希望。
“建国,我有一事想不明白,一鸣到底为何要跟那几个讼棍打赌?”李福兆扶着窗口对着海风深吸口气,转过身子低声问道。
他原本以为李一鸣赌性重,但濠江之行后他才发现,李一鸣根本不喜欢赌,他把那些曰本人骗到濠江,自己却根本没有踏入赌场半步,过门而不入。
圈杀,打援,分化离合,这一连串手段都说明那跟律师做赌局也不那么简单。
李建国想了想,犹豫开口“应该是为了省钱吧,那律师按着时间收费太高了,之前跟马先生他们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李福兆满脸不信的表情,叹息摇头“只为省钱?怎么可能!”
“还能赚钱,”李建国提醒他。
李福兆呵呵一笑,摸着下巴,短短一天时间,下巴的胡子似乎突然长了许多“不止这些吧建国,如果只是这样,那我们就得采取点行动了。”
“什么?”
李福兆叹了口气“否则真让他们赢了这钱,明天外头就得有人上银行来挤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