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昭华见了林盛春的举动,这才嘴角含笑的就此事放过了他。
后来听说,林盛春回去的路上,都是被人一路抬回去的。
第二天起,他就闭门谢客了。
聂昭华听墨予寒说起此事,笑道:“他若是不闭门谢客,只怕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本王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昭华你还有这样一面呢……”
墨予寒失笑不已。
他印象中的聂昭华,一直高高在上一身红衣妖娆端庄,不愿与人多费口舌之争。
却不料在杭州,居然看到了她戏弄林知府的一幕,当真是……让人好不赞叹。
“他这样的人,本就该好好吃一些苦头,本宫如今不在京中,手上能用的人不多,且又有着任务在身,只能先这么搓搓他的锐气,等我们回京了,本宫自会禀明父皇,定要将林盛春等不作为之人,好好革职查办一番。”
“嗯……”
墨予寒望着她,好似又回到那一日在靖王府中。
那时聂昭华贪杯西域的葡萄酒,一时喝醉,曾对着自己讲下的豪情壮志。
不管是酒后吐真言也罢,还是她当真这样想也罢,他都会支持她,在他眼中,聂昭华有这个能力,也值得他去辅佐。
“今日战马都挑选的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我们还是趁早回京的好。”
墨予寒提点道。
“我晓得了。”
二人道了晚安,回到了各自的屋子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等到第二日再相见的时候,已经到了用晌午饭的时辰了。
实是昨日在马场中,为了保证挑选到最合适的战马,二人一匹匹的试过去,这样属实太过损耗精力。
吃罢了午饭,墨予寒建议道:“既然来了杭州,要不要去西湖走一走?”
“那个‘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湖吗?”
聂昭华开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