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潮风前脚刚走,江予月也还没来得及让白芷收拾桌上的残渣,玉儿和燕宸便到院中。
江予月挽起衣袖任两人查看,在确定了已经无恙后,方才长吁一口气。
“月姐姐,我当时被众人挤出了门外,本想马上回府来看你的,却被拦在后宫连声叮嘱,昨日回来知道你连玉珍都没见,就今日才来了。”
宫里,众人已经被江予月周身威仪镇住。
加之宜贵妃的‘好言相劝’,嫔妃那边算是压下了话口。
玉儿长长的一段话说完,拿起杯子喝了好一大杯茶水。
燕宸眼中露出焦急,“我一直与夏师傅守在二皇子府外,若不是街上有人在传,竟都不知道姐姐受伤的事。”
江予月恍然想起二皇子府的事,“有没有发现什么?”
“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燕宸此次回来,也是顺便给江予月禀报一些事情。
这些日子,二皇子府平静地都要让世人将其忘却了去。
“不过夏先生说了,不可大意,所以我一会便继续回去盯着。”燕宸挠挠头,“夏师傅说,这是锻炼自己的最好的时候。”
江予月一掌拍在燕宸的肩头,“好样的。”
花苑再次奋战在厨房,给燕宸和玉儿两人做出了丰盛的一桌。
等燕宸离开的时候,江予月把花苑拿手的糕点装了一些,让燕宸拿给夏园。
院中安静了两日。
江予月的手开始结痂,痒得江予月想要不停的去挠,每当这时,白芷便会上前给江予月轻柔的按摩。
“还好有你在。”江予月舒服的将手放到白芷的怀中。
白芷仰头笑着,“娘娘是不是离不开奴婢。”
江予月看着眼前眸光熠熠的白芷,啧啧两声,正要点头,便听见门外说白玉珍和贺牧州来了。
竟是两人一起来的?看来是把她那日的话听进去了。
虽然她那日就是有感而发,又不想两人进房中看见殿下,才说了那么许多。
好了,这回自己这红线是牵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