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月回到寝宫,将已经将近子时。
沿途,只有轿撵轻颤的挤压声,除此之外,一路再无别的声响。
喜鹊看着江予月的轿撵回来,赶紧打开了寝宫的门。
看着江予月疲惫的身影,喜鹊便知道这鸿门宴只怕又生出了不少事端,便赶紧说道:“娘娘,奴婢已经备好热水。”
待江予月去梳洗之后,清影同喜鹊一起守在殿外,将今夜之事与喜鹊一说。
喜鹊听了前因后果,只恨今日是轮到她值守,不然,定然是要将太子都给暴打一顿。
“周国太子这次,只怕被吓得不轻。”清影手上端着鲜果,嘴里发出嗤笑:“让他们再敢在娘娘身上动心思!”
喜鹊重重点头。
两人正准备将防守再做得坚固一些,就察觉到有一个黑影朝这靠近。
清影正准备出声提醒,就见那黑影已经到了跟前。
“是我!”青木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看着寝宫这时候仍旧是处处明亮,青木蹙眉,“这都子时了,娘娘还没歇下?”
“这事还是待会在同你说罢。”清影和喜鹊对视一眼,“宫外又怎么了?”
青木为难的看了一眼江予月的寝殿,“我是来禀报宫外刺客的事,我要面见娘娘。”
清影点头,转身下去禀报。
“属下见过娘娘!”
“起来吧。”
青木立在一旁,将这几日在宫外发现的刺客行踪禀报。
“那日属下说发现一伙疑似漠北的刺客,眼下属下已经能确认,那些人就是来自漠北。”
江予月抬眼,“如何确定?”
青木那日正准备带人前去查探一番。
没曾想,刚到不远处,就听见了那处传来的打斗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