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爷出了健身房才看到谢从容给他发的消息,于是转手给对方播了通电话。
段凌双没等到谢从容的‘如何?’,倒是看见对方乐呵呵的接起了齐少爷的电话。
“吃饭了吗?”谢从容问。
齐少爷因为把换洗衣服给了程泗水,也没洗澡,此时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很,自然也没心情吃饭。
“你又不陪我吃饭,我不吃饭了。”他惯会甩锅。
电话那头的谢从容轻轻笑了一声,“我给你做了玉米烧虾仁,在微波炉里,回去热一下。”
齐少爷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晚些回去。”谢从容说。
“听话。”
方才被谢从容冷眼相待的小男孩怔怔的看着谢从容用和对着自己时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对着电话里的人嘘寒问暖,只觉得这人在打电话时,周身都泛起温柔的光。
段凌双在一旁被酸的不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两人又在电话里腻歪了一会,齐少爷叮嘱对方不要喝太多酒,这才挂断电话。
谢从容心情尚好,注意到朋友酸唧唧的表情,刻意道:“你刚才问我什么?”
段凌双冷笑一声,“你迟早死在他身上。”说完,便楼着小男孩走了。
谢从容倒觉得段凌双这话,说得也不算错。
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迟早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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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商们一向闹得晚,没家室的就直接开了个包间,有家室的就找代驾送回去。
谢从容喝了酒,不能开车,段凌双就让那个小男孩送他回去。
“他有驾照?”谢从容有点怀疑。
毕竟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