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清醒,让我只听见了这几句话。

    接下来我昏睡过去,只知道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半夜里不知道抱住了什么,软软的,感觉非常舒服。下意识抱的更紧,好像有个地方特别软,我本能揉了几下。貌似耳边还传来了几声喘息,那会儿睡的正香,也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很痛,仿佛要爆炸似的。我痛苦的哼哼了两声,等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立刻不敢动了。

    我和薇薇姐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她两条修长光滑的大腿缠住我的腰,而我们的要害紧紧顶在一起。就算没有脱衣服裤子,这种体位也足够让我激动半天了。

    最重要的是,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她睡衣里面,握住了其中一只挺拔。难怪昨晚睡觉得时候,感觉抓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接着用力抓了抓,上面传来了惊人的弹性。

    睡着的薇薇姐鼻子里娇哼了声,接着翻个身,把我的手压在下面。那只柔软紧紧压在我手上,一瞬间心里火热许多,生怕把她弄醒,又不敢把手抽回来。

    我都能感觉到,峰峦已经被压的变形了,使劲儿一抓,整只握在手里面,美滋滋的。

    这样睡了会儿,薇薇姐又接着翻身,我趁机把手拿了回来,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似乎还带着一股别致的气息。

    当时脑袋太痛,也没有心情想其他的,起床洗了个冷水脸。酒这种玩意儿,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差点没把我喝死。上次就是因为喝酒,才从电动车上摔下来,险些一命呜呼。

    坐在沙发上抽了几支烟,我起身往外面走去。酒吧开业这段时间,我也在银行卡上赞了三四万块钱,反正自己用不了多少,寻思着还是把钱打回家。

    来到最近的银行,我自己在卡上留了三千块钱,剩下的全部转到家里存折上。算起来快有半年没有回家了,父母又不会用什么手机,这半年时间,我们几乎处于失联状态。

    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想了想,我决定抽个时间回家看看,那种无法联系的处境,让我有些担心。

    一切弄好,又在街上随便逛了会儿,去买了几个包子豆浆,应付一下肚子。吃早点的时候,白乐打电话过来了,他声音平静的告诉我:“飞哥,酒吧昨晚让人砸了,不知道谁干的。”

    听见这个消息,我内心很平静,没有一点情绪波。我边吃边问他:“砸到什么程度?”

    白乐那边深呼吸一口:“能砸的地方,全部让人砸了,包括店里面的摄像头都让人打下来了。这次不是随便装修几天就能开业的,我刚才进去的时候,没有一处好地。”

    我点了支烟,问他说:“你觉得砸酒吧那伙人,是三爷还是旭哥?”

    白乐不确定的开口:“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十有八九是旭哥弄出来的。三爷的云上摇自从上次被那伙神秘人砸了以后,老实不少。虽然背地里会小偷小摸的往咱们酒吧门口泼粪什么的,但也控制着一个尺度。”

    “他知道要是敢把咱们的酒吧砸了,咱们回过神来了,就敢把他的酒吧炸了。剩下的,就只有旭哥了,他想用这种方式,逼咱们答应他走场,说白了就是变着法的让我们交保护费。”

    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呵呵呵笑了出来,问白乐说:“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