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插的时候还笑骂了一句“幼稚”。

    “你就不幼稚?”顾青将人按进怀里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的脸。

    她不像他平日还练武,只是跑了几圈便已经小脸通红,气喘吁吁的,额间都渗出了些薄汗。

    可是顾青就是喜欢她身上的气息,他摆动头,用羽毛撩她,换得她的一声声欢笑。

    手里的野鸡还扑腾着表示抗议,但是两人都没理会它。

    这么一闹下来,芸儿的心情好了不少,心底一直压着的沉闷也散了个干净。

    两人现在拿着野鸡的羽毛玩,到了晚上两夫妻回来的时候,陈坚负责杀鸡熬鸡汤,而王红艳一双巧手把那棕色待着规律斑点的野鸡毛做了一把蒲扇出来,正好快夏天了,刚巧能用得上。

    南溪又睡了一下午,快到晚饭的时候倒是自己醒了过来。

    也不知是喝了汤药的原因还是怎的,这才她倒是没有感觉很累,状态好多了。

    外面似有若无地飘来香味,却是让南溪都不自觉地饿了起来。

    她洗了脸推开门走出来,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

    农舍不大,昏黄的天光打在草垛子上,像是披上一层霞衣,和谐又恬静。

    芸儿和顾青的声音从灶房里传来,南溪抬起步子就走过去。

    这边,四个人在灶房里忙活,本就不大的地方一下子显得逼仄起来。

    陈坚挽着袖子坐在粗糙的木凳子上,在锅灶前看火。

    另一边案台前,王红艳拿着菜刀正咔咔咔手法利落地切菜,时不时叮嘱陈坚别放辣椒。

    而芸儿和顾青则是蹲在一旁摘着树枝上未开放的槐花,手边还放着一个木盆,里面盛了些清水用来淘洗。

    两人有说有笑的,还是顾青先发现门口站着的南溪。

    “夫,小妹。”

    他就要起身,南溪却摆了摆手,快步走了过来。

    “大哥没事,我刚醒,过来看看。”

    她自是注意到顾青称谓上的变化,于是也顺理成章地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