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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道友、你刚刚是在跟……”
白虎真人见方尘不再言语，这才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询问。
“跟鬼说话。”
方尘笑道。
鬼？
众人心中咯噔一声，世上真有鬼？可方尘刚刚那番表现也不像是装神弄鬼。
其中甚至还提及血灵教之事，还有那什么离霄上国……
玉虚山，会客厅。
白虎真人只留下鹿长青几名金丹要求，其余都被赶出老远，不允许靠近。
“方道友，就数十年没见，你现在的修为都已经……”
白虎真人一边打量方尘，一边试探性的道。
“已经出窍了。”
方尘道。
“对……都已经出窍了……”
白虎真人有点恍惚。
数十年前，这位虽然已经表现出超凡的剑术，可其送三妖来玉虚山的时候，确确实实只是筑基。
这才多少年，对方不仅跨过了金丹期，还跨过了元婴期，跻身中三重之列？
而他却依然在元婴初期蹉跎至今，没能晋升元婴中期，若以后没有机缘，可能这辈子都中期无望。
几名金丹妖修心中暗暗震惊，出窍期修士，通常都坐镇于三品帝国。
像这等修为，许多三品帝国都愿意花大价钱请来，什么灵山灵田基本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