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嫦晓忽地觉得这人有些难缠。
但是不得不说,他说话时的模样,确实赏心悦目。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自己也不过是个俗人。
“我不想结婚。”顾嫦晓迎着他的视线,神情微沉,“如果非要和我产生某种关系。”
她顿了顿,极其认真:“只能是床上,你愿意?”
越承禹愣了一秒,随即回神,沉声问她:“你拿我当什么?”
“你……”二人对视一眼,顾嫦晓话在嘴边没敢说出口。
他倒懂得很快:“那晚体验很好?”
顾嫦晓躲开他的注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真实过。
又猛又怂,脸上红晕一点一点散开来。
“嗯。”她含含糊糊回答他。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我只能做你的床伴,连个名分都没有?”
“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其实,他理解得到位。
“顾嫦晓,你挺气人。”越承禹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情绪附在眼底,他明显不太开心。
宏煊集团的太子爷,不至于做p友。
越想越无语,他冷声开口:“下车。”
“哦。”顾嫦晓撇撇嘴,丝毫没有留恋,也不顾他的感受,“随便说说,别当真,越总再见。”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走得干脆,越承禹要气炸了。
不禁想到,她变得这么谨慎小心,还有抗拒,是不是因为周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