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时分。
他徐敬西就一活祖宗,不累死她就不舒服。
恰恰此时。
女服务员接到黎影的电话,送来鲜榨的新鲜梨汁给她解渴。
大厅的晶灯骤然耀亮
就这样,女服务员将托盘放好,一抬头,看见此生最脑热耳红的画面。
徐敬西叼着支烟抽,赤裸上半身,意气风发样,正从拐角的卧室走出来,腹斜肌凹进他西裤裤头,那地儿鼓鼓的劲…
不远处卧室的门半掩,里头传来小姑娘低低的哭腔。
能知道在此之前这里经历些什么。
且这男人还没彻底解放。
徐敬西回应女服务员的视线,随意又寡淡,咬着烟,浑浊烟雾里,偏能君子风度地笑了下。
这一笑,烫得女服务员心口松软,真的很帅很帅一男的:“您…您要的果汁。”
他随意点指吧台,“那儿。”
女服务员扭头前,还是忍不住匆匆一扫他的腰胯,喉咙一阵干燥。
扭头,挺怕突然被呵责一句进来不按门铃,可喊要梨汁的小姑娘说不方便起身,可随意进来放。
好在,眼前这男人极为有涵养,看着不恼也不会爆粗口骂人,过于云淡风轻。
大门关上的同时,徐敬西推门进卧室,瞧了眼趴在床上没骨头的小姑娘。
委屈什么,哪让她少根头发了,到底没时间哄。
徐敬西吸了口烟,拉上窗帘:“你大半夜要什么。”
“梨汁。”她哑声应,“下午有演讲,我怕喉咙哑。”
说罢,黎影将视线移到挺立在床边的男人。
徐敬西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衣,抬手系纽扣,脖子青筋暴起,那根血脉似会蠕动般,数场之后未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