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偷偷给他买烟讨乖了。
不白白这么宠她,下一秒,徐敬西看了眼烟的包装,眉梢轻攒了层郁闷的褶纹。
深夜回到别墅。
黎影一下车便上楼换衣服,走路出汗,她难受,边走边吩咐保安找药过来。
“一定是同他洗澡的时候,伤口碰到水了,拿药的时候多一份消炎的。”
“稍等。”保安扭头。
她买的那包烟,徐敬西倚在阳台,只拆出一支,优雅地放到鼻尖嗅了嗅,味儿不浓厚不辣喉,抽起来一点不爽。
实在挑剔,根本不合他心意。
赏脸性地抽一口,两根修长的指骨无情捏断烟身,扔开。
真是烂货了。
黎影被这边的T商店烟店诓骗,说这款白人烟好抽,还多收她钱,她哪儿知道欧洲的烟类,老板给什么要什么,傻傻地就信了。
她肯定是开口要找贵的,见她不识货,骗她的钱。
没一会儿,看见医生端来一盆药和纱布,放在阳台。
徐敬西不过是抬眸,看了眼医生。
医生客气地颔首,扭头离开。
深夜微凉,露台的沙发。
徐敬西腿上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右手一杯冰水,左手敲动键盘,显而易见的轻松,不受伤口的影响。
黎影穿睡衣坐在男人边上,乖乖盘腿,重新给他上药,包扎,大抵在农场洗澡的时候伤口碰到水了,陪她一路逛街活动,伤口这回出血蛮多。
换好药,她困得不行,沉沉栽在他肩膀熟睡,徐敬西忙着看电脑里的文件,腾出一边手取薄毯盖在她肩头。
点了支烟含在嘴里,打火机砂轮摩擦的动静吵了她,她不开心地挪动身躯,嘴里哼唧唧。
她吃醋的模样,确实挺好玩,徐敬西伸手大手揽过她的肩膀,掌心一下一下摩挲她细瘦的肩骨:“除了罗马希腊,我们影影还想去哪里。”
她似乎没听到,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