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一愣,咋了?

    “我,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啊。”舒禾一脸茫然。这在医术界,不是很常见的事吗?

    张之柔没好气地拍开他胸前的手,“禾姐姐是医者,你怕什么!!”

    “向来医者都是男人的,我,我没在女子前漏过身子……”张之仪窘迫,白皙的小脸变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咋的?你要为谁守身如玉?”张之柔冷笑,“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矫情?”

    舒禾忍俊不禁,安抚道,“小公子啊,我已为人母,你就把我当成姨,再不济,当成奶奶辈儿来看也行。”

    说完,舒禾趁他不注意,拉开了他胸前的衣服。

    胸骨上窝和锁骨上窝,有明显的凹陷啊。

    舒禾脸色微沉,便让张之柔将他腰带解开,她要看看他的肋骨。

    张之柔见她神情严肃,立即应下。张之礼还要反抗,然而他的反抗在她面前毫无阻碍。

    这张之仪也是消瘦得很,身子上也能看见清晰的肋骨,比小依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好,肋骨之间没有明显的凹陷。

    “禾姐姐,阿礼怎么样?能治好吗?”

    舒禾朝她点头,安慰道,“没事,只是稍微严重的喘证与哮病,拖的时间有些久了,所以近年来才会越来越严重。”

    “是是是,已经快有七八年了。”张之柔脸上浮现惊喜和希望。

    以前张家也找过很多名医,他们大多诊出来的都是喘证。而且,那些人都说,目前没有很好的医治方法,只说不能剧烈运动,好好将养。

    她没想到,面前的人竟真能查出张之礼的病情!而且,看着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嗯,他这个状态还行,没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舒禾说着便指着自己与小依儿的床道,“张公子,将上衣褪去,我要针灸。”

    “啊?”张之礼满脸的拒绝。那可是女子睡过的床!他躺上去像什么样子?!

    舒禾失笑,调侃道,“怎么,是嫌弃我这床寒酸吗?”

    “不是不是!”张之仪连忙摆手,自己可没那意思!

    “行了,矫情啥!快上去!有什么比你的病和命重要啊?”张之柔一把将他拎了过去,抓着他后领向下一拉,张之仪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