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夜能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时看见身下的垫子，昨天的记忆又全数回到脑子里，一夜过去，她后背和PGU上的伤更疼了，不过她善于忍耐，因此习惯X忽略。
从垫子上爬起来，一眼便见到悬挂着的水壶，昨夜姜云依最后一个命令才被回想起来，申雅r0u了r0u额头，膝行两步来到水壶前，她扶住水壶，伸过脑袋张开嘴吐出舌头去T1aN水嘴上的滚珠。
滚珠被舌头挤压，管道内的水才会流出来，但出水量太少了，想要在姜云依过来检查前把水喝光似乎有些困难，她开始后悔昨夜睡太Si，若分几次来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T1aN到腮帮子疼壶中还剩一半的水。
申雅松开嘴歇了一口气，她r0u了r0u腮帮子，思索了一会儿，才再次凑上去换牙齿去啃咬滚珠，不光如此，她边咬边x1，还真b刚才更快喝到壶里的水。
大抵是太过专注，连姜云依靠近她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Y影洒下时，申雅听到一阵浅浅地笑声，她微微一愣，随后才松开嘴抬起头，而滚珠上的水珠正巧落在她唇角。
姜云依玩味的眼神让申雅有些不自在，但她很快直起上半身跪好。
姜云依取下水壶倒过来摇了摇：“我昨晚说了什么？”
“我...”申雅刚开口又闭上嘴，过了两秒，她再次出声，这一次，她给自己换了称呼：“狗知错。”
姜云依另只手伸过来掐住了申雅的脸蛋，“我问你，我昨晚说了什么？”
刚才还挂在嘴角的水珠已经因脸部晃动而掉落，申雅眼神向左右飘，才回：“晚上不许上厕所，今天早上您要看到这水壶里没有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