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
“什么好戏?”李秋娘想了想,“暴室那位的好戏就不必找我了。”
大太监摇摇头,“何光。”
她们不就是想让裴家爬不起来了吗?
有了何光在手,便等于是有了罪证。
听得这话,李秋娘和春语对视一眼,各自眸色欣喜。
“到时候带着皇上一道去。”大太监压低了声音说,带着几分讨好,“您也知道的,皇上暂时还没恢复记忆,来日若是想起来了,奴才插手这些事等于是议论朝政,怕是脑袋不保。”
李秋娘了然,“哦哦哦,是是是,是我非要插手此事,是我的错,跟公公没关系,以后皇上怪罪下来,我李秋娘一人承担!”
大太监扯了扯唇角,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的。
“公公,可以走了吗?”李秋娘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该死的山匪。
大太监点头,“跟上。”
不得不说,这何光也是三生有幸,从府衙大牢到刑部大牢,再到现在的天牢,简直是一牢还有一牢高,寻常人还未必有这待遇。
怕旁人见着皇帝脑袋缠绷带的样子,大太监提前把人支开,只留着皇帝的亲随。
李秋娘裹着厚厚的狐裘,站在大牢外头,瓮声瓮气的问,“就他?”
因着要乔装成和尚,何光已经剃了光头,微光之下脑门锃亮。他一天一夜没吃没喝,还被人追得满山跑,此番衣衫褴褛,整个人深思倦怠而迟滞。
听得动静,抬眸看过来,乍见着李秋娘的瞬间,何光瞳仁骤缩,下意识的往偏角挪去,“你……”
不是说,出了寺庙就被车夫杀了?
还发现了尸体?
这怎么……
“我怎么了?”李秋娘笑着低咳两声,隔着牢门看他,“做贼心虚?嗯?”
何光哆嗦着唇,几乎是尖叫出声,“你、你竟然没死?”
“你是指哪一次……没死?”李秋娘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