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新的消息，也得到了想知道的线索。
姜无渊和庄药清便告辞离开了木灵族的领地。
对于已经现出身形后依旧选择跟着他们的寻芜，姜无渊就装作看不见。
不然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赶又赶不走，打也打不过，道理还讲不通。
“我刚刚给诸葛发消息，他快到了，咱们等等他？”庄药清一边放下手环一边道。
姜无渊点点头：“去春坊城。”
“你说得对，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去无相城呢。”庄药清摸摸下巴，“得先去城里打听打听消息。”
于是庄药清又给诸葛望然发了个消息说他们要去春坊城，到时候在那边集合。
发完消息的庄药清高兴的放下手环。
等等，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把最近的行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确实忘了一件事。
——那个还在三头玄纹蟒洞里住着的小女孩。
他微微侧头看向姜无渊：“姜兄啊，我们是不是再回玄纹蟒的洞穴一趟？”
姜无渊赶路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转身，看了一眼庄药清认真的神情。
可惜，一位本源受损的龙国将士的前程和一只死了数百万年只剩个投影的半人半蛇，姜无渊知道自己该选什么。
“这木灵液有你三分之一，你可以自行安排。
但——如果它是真正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会很赞同你的做法，庄兄。”姜无渊收回目光，“可它只是投影。”
庄药清被说得一愣，继而反应过来。
是啊。
是他自己过于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