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凡看向滔滔不绝的陆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他抚了抚额：“陆大明星，曼姐她就是wildrose！”
“嗯？”陆湛抬了抬眉，嘴角上扬：“这个玩笑不错，有点意思，那就祝我和wildrose合作成功？”
他伸出手，要跟江曼握手。
江曼轻笑了一声，惜字如金，不做解释，伸出手同他握了握。
吴应凡摇了摇头，不禁抬高嗓门：“靠，傻的！谁开玩笑啊，曼姐她真是wildrose。曼姐，要不咱们别把歌卖给他了吧？跟他说话费劲。”
“契约精神呢？”江曼白了他一眼，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陆湛，我对你说的情歌对唱很感兴趣，女歌手方面，国内的我不太熟，国外的我倒是如数家珍，JOJO你觉得怎么样？”
陆湛僵住，听到JOJO这个名字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懵。
JOJO是格莱美、全美、全英、MTV欧洲音乐奖的大满贯获得者。
13岁出道，在歌坛红了10年，如今虽然才23岁，却已经红的家喻户晓。
她的地位，和霉霉、艾薇儿等同，可以说是全球金曲奖的顶流天后。
JOJO唱过不少脍炙人口的甜歌，风格上倒是跟《薯于你》这个搭。
可是……
她那个级别，怎么请得动？
陆湛越来越觉得小婶婶，还有她的朋友不靠谱，什么牛都敢吹。
也是，小婶婶也才20岁，年轻人嘛，爱慕虚荣能理解。
“JOJO唱中文歌不可能，何秀妍，小婶婶觉得怎么样？”陆湛没有直接否定，而是委婉道。
听到何秀妍这个名字，江曼抬头，挑眉，眉尖像是悬了一把利刃一般，眼神冷厉吓人。
陆湛忍不住犯怵，纳闷自己也没说什么得罪她的话啊。
“何秀妍不行，就JOJO。”江曼沉声道，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陆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赔笑着：“小婶婶，我也想请JOJO，但是你也知道，我虽然在国内很火，但跟她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娱乐圈论资排辈很严重，尤其是国内和国外明星，这中间有很厚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