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担任牙兵控鹤军的都头。此人年纪轻轻便武艺高强,执法严厉不讲情面,汴州宣武军上下都对其非常畏惧。
方有德身边一位副将询问道,此人叫李嘉庆,少年从军,自幽州而来,乃是方有德当年的亲信旧部。
不是建桥不可以,而是这样来回折腾,更有性价比。
亲兵疑惑问道,指了指那个把自己当睁眼瞎,任由着打行的流氓在一旁斗殴的皂吏询问道。
嘟!嘟!嘟!
三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府衙所属的差役将阻拦百姓过路的路障搬开,然后搬了一张桌案,坐在那边收过桥费。也不贵,一文钱一个人,来回都要收。
“节帅,我们要如何处置才好?”
方有德转过身,对着那位穿着华丽道袍的中年女人叹了口气说道。
“你手里拿一炷香,走到那个告示牌跟前,不说话,也不动手。
“想要又得不到,那种感觉伱体会过么?”
“方全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的心狠。
如果香烧完了那些人还在打,那么……”
汴河右岸的人群吓得瑟瑟发抖,胆子小的,不动声色悄悄离开了浮桥,胆子大的,战战兢兢在一旁观摩看热闹。
这支军队的主官,好踏马的阴险啊!
回过神来的人们,都不由得暗暗倒吸一口凉气。
浮桥会磨损的,收过桥费来更换磨损的木板,来给维护浮桥的人发俸禄,这很合理吧?
呼啦啦!
右岸那帮头上扎着红色布条的人,直挺挺的冲过浮桥,朝着左岸而来!收钱的皂吏像是没见到他们一样,任凭这些人横冲直撞,本来打算过浮桥的百姓纷纷避让。
“那桥旁边收钱的皂吏杀不杀?”
你的心,是真的狠!比石头还硬!”
远远看去,像個佛像似的!
别说是打得不可开交的打行流氓了,就连普通百姓都没把他当回事,看都不正眼看一下。李嘉庆面色肃然,一句话不说,也不呵斥那些打得热闹的人群,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告示牌旁边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