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杀我，你既然折辱我，你既然与我为敌，那么我……”
他一字一句，郑重无比，如同发下莫大誓言：“一定要将你彻底碾灭，粉碎！”
封清秋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陈枫心中宏愿发完，方才抬起头来看着封清秋，接着说道：“楚少阳肉体已然毁灭，意味着他应该是已经死了。”
“他的灵魂，被那个东西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以后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
“但是，至少，他这具躯体所意味的他与你们的契约关系，是解决了。”
“现在……”
他轻轻吁了口气，道：“你们，彻底的，挣脱束缚了！”
封清秋愣在原地半响，似是惊喜，似是迷茫。
她站在原地好半天，环顾四望，眼神一片迷茫，似乎不知前路如何。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还有乌冰双、白裙女子三人，被出楚少阳控制多年。
家也没了，家人也没了，师门长辈甚至都已经不知是死是活。
现在脱离控制，一时间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迷茫。
良久之后，她眼中迷茫，方才褪去，低头抱起了乌冰双的尸体。
跟白裙女子两人商量一番，而后转身向陈枫道：“陈枫，我们先将冰双的尸体……”
说到这里，眼泪又是簌簌而下：“送回她的家族之中。”
“我们会去西海之上，然后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你如果找到办法了，就来西海之上找我。”
“冰双所在的家族，你是知道的，你能找到。”
陈枫重重点头：“一言为定！”
封清秋走出两步，忽然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有风来，吹动她的长发，丝丝长发遮住脸颊，迷离了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