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院子繁花萦绕、漂亮至极,一到晚上就有些不那么美好了,蚊虫乱飞。

    下午梁瓷着急出门,随手套的一条裙子,七分长的裙子,下摆露出来一截小腿,只是路过,就被蚊子叮了两个红包。

    梁瓷在玄关换了拖鞋,蚊子叮在脚踝处,痒意让她忍不住,她扶着一旁的柜门,一点点地抓着。

    “怎么了?”

    “蚊子咬了。”

    灯光下,那白皙光洁的脚踝上的两个小红包异常明显,被梁瓷抓过后,渗出几分血丝。

    “别抓了,宝贝。”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抬了起来。

    梁瓷被他这一声宝贝弄得脸红面热,借着他的力气起了身,“我拿花露水——”

    她刚起身,话才说了个开头,人就被傅司州扶着双肩掰转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低头就吻了下来。

    手上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一扔,他终于空了一只手出来捧她的脸。

    梁瓷被他压在身后的柜面上,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衣从身后传来,和傅司州那灼热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身高不算矮,一米六七的身高放哪儿都算得上是中等。

    可傅司州更高大,隐藏在衬衫下的身材更是肌理分明,她在他的怀里面,整个人显得娇小脆弱。

    她半合的眉眼,随着他激烈的轻吻,上面的长睫簌簌发颤。

    过去的一周里面赵嘉瑜横在两人中间,傅司州就算是亲她,也不过是浅尝辄止,隐忍克制。

    可现在不一样了,赵嘉瑜走了,家里面就剩他们两人,他就像是刚被人从笼子里面放出来的野兽,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和入侵欲。

    梁瓷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大半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全靠他撑着,人才没有软在地上。

    玄关上的射灯不如主灯明亮,打过来的灯光灯光只有被打的那一处显得明亮,扫射过来的余光稍显晦暗。

    明暗不一的光线中,怀里面的人脸却红得像是刚熟的虾一样,那脸颊一层层热气熏起来而带出来的红晕,像是无声的勾引和召唤。

    “抱我,宝贝。”

    他忍不到到床上,掀起她的裙,在她的手攀附过来的时候拉着她的腿攀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