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叔亭也觉得好笑。笑了。
然后,便想去了。
十夜道:“还是属下去吧。”
邵叔亭道:“我不亲自去,怎么见心诚?学着点,对值得的人,就该用真心和诚心,还有尊重,别人才会那么对你。”
说完,人就大步出了房间,去了沈氏医馆。
沈老大夫正在医馆后院晒草药,邵叔亭一找到,便忙抱拳,笑的温润:“老大夫。”
沈老大夫下意识的回头看,一见邵叔亭,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你!不治!”
明显误会是他又受了伤,来找他医治。
邵叔亭笑道:“不是我,是我妹妹,她身子最近很不适,我想请老大夫去给我妹妹瞧瞧。老大夫,还生我的气呢?”
沈老大夫不理他后面一句话,但却也转过身来:“你妹妹在哪?”
“在全平客栈。”
沈老大夫就不说话了,去了医馆前面,要拿药箱,邵叔亭忙帮着拿了,还一派温润的陪着笑。
沈老大夫还是不理他,但却出了医馆,往全平客栈来了。
邵叔亭跟在旁边,心里觉得,他认识的这些好人啊,全都是嘴硬心软的。
二楼,房间里,侍女已经将纱帐放下了,遮住了已经在床上躺下的邵有月。
见沈老大夫来,紫翠忙拿了个圆墩到床边,给沈老大夫坐着看诊。
沈老大夫仍旧不理邵叔亭,但却从邵叔亭两只手拿着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个脉枕,放在床边。
“妹妹。”邵叔亭轻声喊了一声。
邵有月这才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将一只白的跟雪一样的手腕给伸了出来,放在脉枕上,并有礼的说了句:“有劳沈老大夫了。”
“客气了。”沈老大夫也有礼的回了句。
直到雪柳往手腕上搭了一锦帕,沈老大夫才将手搭上去,隔着帕子,给邵有月把脉,另一只手抚着胡须。
半晌,沈老大夫大怒:“又一个不要命的!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