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秦广林打起精神,陪着何妨继续烧香。
玩的时候顺便拜一拜是乐趣,把这当成任务就只剩下累了。
他想不通何妨为什么热衷于这种事,最后只能归究于玄学的信仰——好像当初她说旅游的时候一开始提的是去乐山拜佛,还说过要去武当山。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秦广林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么执着于拜神,而且不分佛道,很有可能是藏着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何妨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别乱想了,今天拜完,明天陪你好好玩玩。”
他看何妨的样子不像有事,微微放了些心,“假如碰到什么难事一定要告诉我。”
“一定会的。”
说着话走进观里,这里地儿偏,里面也没其他游客,秦广林照例把香从背包里拿出来,递给何妨一把,自己拿着一把,点燃后一起对着上面供奉的神像拜了拜,插进香炉里又退后两步跪下磕头。
感觉这一天把一辈子的头都磕完了……反正前面二十几年加起来都没今天磕的头多,要不是何妨非要拉着他一起,他早就不知道跑哪歇着去了。
站起来看看何妨,她额头渗出汗珠,几缕头发黏在那里,早没了出发时那神清气爽的模样。
“擦擦汗吧。”秦广林拿出纸巾递过去,见她还在抬头看上面的神像,好像没听见似的,干脆伸手帮她擦起来。
何妨回过神来朝他笑笑,伸手道:“我自己来吧。”
“来个屁!”秦广林擦了两下感觉不对劲,他一直以为她额头红红的是热的,现在擦了两下才发现不是,顿时心疼的要命,“干嘛那么用力磕啊,都红了。”
“热的。”
“歇会儿歇会儿。”秦广林没理会她的嘴硬,强行拉着她坐到边侧的蒲团上,掏出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然后又拿着导游图折两下在一旁给她扇风。
何妨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放下水缓了缓,然后侧过头看着他努力扇凉的样子,眼睛里满是温柔。
“你知道吗?”
“什么?”
“我在为两个人祈福。”何妨看着秦广林的眼睛,很认真的开口说道:“那是最重要的两个人,比任何事都重要。”
“亲人吗?”秦广林闻言一怔,心底那点不耐顿时消散一空,“我和你一起。”
“嗯,最亲的两个人。”何妨点头。
“那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去主殿那里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