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担心此人直接发狂，将那恐怖功法直接扔到自己身边，那就完了。
黄珂至少灵台填满了，就算死了也没有白跑一趟。
至于没有填满灵台的人，一向奉行着能苟就苟的原则。
封至强忍住灵台的不适，站在众人之间。
狮青青俩姐弟狗腿地跑了过来，“踏兄，你没事吧？”
封至摇了摇头，看向黄静流，“交出五个一刻度的鬼族出来，其他人我可以不杀。”
想到这俩姐弟还没填满灵台，这几天自己帮他俩升到了四刻度和三刻度。
俩人只需要五个一刻度就能填满灵台，至于为何不要一刻度以上的？
因为封至现在也算是强撑，不想再多加负担了。
黄静流脸色苍白，听见封至这个要求更是站立不稳，这人可真是够狠心的啊。
竟让自己拱手将同门送出，她，做不了。
身后的鬼界众人沉默不语，进入化神灵台，谁都不想死。
俩姐弟乖巧地没说话，人踏天帝在给自己谋福祉呢。
封至看出了黄静流的不乐意，直接开口。
“死五个和死全部，你自己选。”
封至无语，再这般磨磨蹭蹭，自己不忍着了，祭出一切底牌，把在场所有人都杀了。
黄静流面色越发苍白，先前的气浪让她灵识体受损严重，且武器暂时也显化不了，陷入了被动。
回头看着自己的师弟师妹，她真的下不去手。
直接站出，“用我的命来换五人的命，是否可行？”
鬼族众人大惊，“静流师姐！”
封至挑眉，没想到这鬼界女子气魄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