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药,打针,苏曼一直陪在乔时晏身边。

    苏曼心里有疑惑,但是又没有深想,好端端的一个大人,怎么会为了不去上班装病?

    而且还是肠胃炎这么遭罪的病。

    乔时晏脑子这么机灵,法庭上都是以让别人吃苦头为目的,怎么会用这么笨的方法,让自己吃苦头?

    不会的。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苏曼摒弃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再关注乔时晏工作上的问题,而是专心照顾他的病,在家研究治疗肠胃炎的食谱,每天都确保自己和陈妈端上饭桌的饭菜,是适合乔时晏这个病人的。

    到了第三天,乔时晏最后一天打点滴,也不再需要苏曼陪护。

    这一天,也正好是每一周,苏曼去老宅给萧恬上课的日子。

    最后在乔时晏的坚持下,苏曼没有再陪他,而是准时赴约上课。

    老宅一如既往的乌烟瘴气。

    苏曼路过正厅,一眼都没瞧那些人,只当不存在。

    人还真是个特殊的物种,不论多么荒唐厌恶的事,只要见得多了,底线就会被降低,忍耐度就会提上来。

    课程很顺利,苏曼离开的时候,照常要去看一眼萧老夫人,结果刚下到楼来,就听到那群纨绔子弟在议论乔时晏。

    要是议论苏曼她自己,她倒无所谓。

    她已经习惯了。

    甚至百毒不侵。

    但是议论乔时晏,苏曼那股护犊子的劲儿就上来了。

    “我爸最近想打官司,有人推荐弘成律所的乔律,你们觉得怎么样?”

    “谁?乔?乔时晏?”

    “对对对,就是他。怎么,不太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