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冷了脸:“陆问风,你还是与傅明赫混比较好。”
姓陆的如此随意就聊男女之事,确实与傅明赫一丘之貉。
他们才有共同语言,可聊一聊彼此的通房。
陆问风惊愕:“你别这么说,你与颜姑娘已是夫妻,都沐浴搓背了,总会发生点什么吧?”
傅辞翊冷冷瞥他一眼,顾自抬步。
陆问风跟上去:“我只是感叹在考舍压根没睡好,这么折腾,体力都耗费光了。据说今日有被抬出去的考生,我可不想被抬出去。”他快走几步,“辞翊我看你神清气爽的,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他想请教请教。
带着娇妻来赴考,是个男子都知道目的。
同样在考场疲惫了三天两夜,回来皆有女子伺候沐浴,凭什么傅辞翊神清气朗,而他竟感觉体力不支。
傅辞翊止步,凉凉开口:“我与芙凝是夫妻。”
言罢,顾自上楼回房去了。
留下陆问风一直在揣测他所言的深意。
莫非只有夫妻,身为妻的女子才会体贴呵护丈夫?
念及这个可能,他对廊下站着的张铁章铜招招手。
两壮汉行到他跟前:“公子,有吩咐?”
陆问风压低声:“你们说,这夫妻与不是夫妻的男女,有何区别?”
不都做那回事么?
张铁直接道:“公子你想问傅二公子与颜姑娘这对夫妻,与你跟梦秋有啥区别吧?”
陆问风颔首。
章铜插嘴:“区别大了。”
“怎么说?”
章铜道:“颜姑娘在等傅二公子时,那个紧张啊,瞧得我们好生羡慕。梦秋等公子时,有闲心嗑瓜子不说,还说公子秋闱中不中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