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位大人救人啊!”
邬如波偷摸瞧了傅辞翊一眼,对妇人道:“起来说话。”
妇人却一直跪着:“我儿子发热不止,此刻昏厥了过去。我求了好几家医馆,大夫们说他们也无能为力。”
颜芙凝上前:“人在哪?”
妇人抬手一指:“就在对面小巷子里躺着。”
颜芙凝看向傅辞翊,柔声道:“夫君,我去看看。”
傅辞翊颔了颔首,吩咐:“信恒彩玉,跟上。”
两人应声称是。
到了小巷子里,颜芙凝瞧见地上躺着个幼童,地上垫了衣物。幼童小脸发红,显然高热不断。
她蹲下身,翻其眼皮,搭其脉搏,旋即黛眉紧蹙。
忙不迭地朝傅辞翊跑去。
妇人以为她不肯救了,哭喊:“谁来救救我儿?”
傅辞翊已经进了府衙大门,颜芙凝气喘吁吁地拦住他:“有疫症!”
闻言,傅辞翊拧眉。
局面确实比想象得更为严重。
这时,邬如波坦诚:“其实疫症早就起了,死掉的人全都丢去了城外。大夫们水平不够,再则如今城中缺少药材,大夫们即便有法子,也束手无策。”
傅辞翊紧紧盯着颜芙凝:“你可有法子?”
颜芙凝思忖片刻,温声道:“我试试看。”
说罢,朗声与还在府衙门口的百姓道:“此时此刻起,不能饮生水。”
有人问:“为何不能饮生水?”
另有人附和:“咱们逃难来州府城,生火烧水是个问题。”
颜芙凝耐心解释:“水患情况下,水里有致病物质。咱们人眼只能瞧水质干不干净,但有时候水瞧着干净,喝下去还是会出问题。在如今水患的时候,水一定要煮沸了,如此才能将里头不好的东西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