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自临江而来,没人知道他以前经历的都是什么日子!”
马车上。
樊香凝有些郁闷,道:“他能隐忍二十年,藏拙二十年,我认为他已经超过了这个世上的绝大部分人!”
“否则他活不到今天!”
“所以他做起事情来,总是谨小慎微。所以,他以格物,保护自身,壮大自身!”
“我觉得他很好呀!”
樊林海:“……”
他忽然意识到自家孙女可能要遭,虽然说李长安的确有学问,有才华,但毕竟才华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更何况,他李长安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书,没背景没关系,跟丞相和尚书的儿子比起来可差得远了!
“香凝,你可莫要胡闹!”樊林海沉声道。
樊香凝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此时一旁的沈千重,却是在想,而今他是临江县令。期满之后,肯定能调回京城,再往上升一升。那李长安,怎么可能追的上他?
又怎么可能存在拉他一把的事情呢?老师莫不是糊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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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几日风平浪静。
不过,京城百姓之目光,却是被陈氏春雪和李长安的春雪所吸引。
沸沸扬扬!
毕竟,谁都看出来了,这两家酒馆在暗中较劲。陈氏酒馆,就开在长安小酒馆的对面。
“就快到陈氏酒馆开业的日子了啊,这些时日,我可是看到陈氏将不少原浆酒运送到了酒馆之中。”
“陈氏六折出售春雪,那李长安的小酒馆,必定连一斤酒都卖不出去!”
“呵呵,莫要认为,自己拿了一个所谓的文魁,就能在京城这种地界横行无阻。这地方,复杂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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