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欣蕊愣了一下，在这个聚集了众多上流人士的地方，竟然还有人认得季卫？
正当她打算看看说话的人是谁时，却首先闻到了一股下水道的恶臭味。
这让她立刻捂住鼻子，脸上显露出厌恶的表情。
回头一看，她的身后竟站着一名小女警。
刚刚跟季卫打招呼的就是她。
孙欣蕊看着朱琳，紧锁眉头，只因对方此刻的衣服上满是泥点，还散发着一股异味，就像刚从下水道翻垃圾桶出来似的。
“这是哪里来的臭烘烘的小警察，保安呢，还不赶快把她撵出去？”
然而，孙欣蕊的话并未引起任何反应，这让她气得跺了跺脚，这里的保安真是太懒散了。
又是劳改犯，又是小警察，他们把这庄严的张家晚会当成了什么地方？
朱琳压根就没搭理孙欣蕊，走到季卫身边，带着一丝小脾气地问道：
“小雅无缘无故地叫我来，也不说什么事，季卫，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季卫摇了摇头，指了指朱琳身上的泥点：
“我也没看见她。对了，你身上怎么回事，怎么弄得这么脏？”
朱琳淡定地回答：
“我刚才在处理一起碎尸案，在下水道寻找尸体的时候被小雅临时叫过来的，所以就成了这样。”
季卫微挑眉梢，找尸体这种事，一般是基层警察才会做的吧。
这位市局局长的女儿，确实挺与众不同的。
不过，这样的性格，倒是挺对季卫的胃口。
他笑着说：
“先歇歇吧，破案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而且张雅找你过来，肯定是有所意图的。”
朱琳只得点点头。
同时，她也注意到了，季卫并没有因为她身上的气味表现出任何不适，似乎完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