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的一众老娘们都是过来人,瞬间就听懂了啥意思,顿时一个个哈哈大笑,笑的阎埠贵是尴尬不已,脸都有点臊。
“粗俗,太粗俗了!
有辱斯文啊,你说说你们这些老娘们儿,那嘴真是……我都不稀罕说你们……”
阎解成也在,他听了半天,听懂了到底咋回事,但最关键的地方却是不知道,看到自家老爹迟迟不说。
他也出声催促道:“爸,那稿费到底是多少啊?您倒是说啊?”
嘿?
你这小兔崽都指挥起老子来了?
阎埠贵眼睛一瞪,训斥道:“催催催!催什么催?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做人要沉得住气,不骄不躁才能成大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都不懂?”
阎解成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他怕阎埠贵,但其他人可都不怕。
许大茂立刻就出声调侃道:“呦!三大爷还是您有学问啊,这引经据典,一套一套的。
要我说啊,改天您也写点文章,写他个十篇八篇的,往人家报社一投,也能领那啥来着?”
“稿费!”
何雨柱补充道,然后他又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你小子文盲就别出来丢人了。”
许大茂立刻就怒了,他指着何雨柱,反怼道:“傻柱儿你踏马还有脸说老子?
你就一破厨子,跟老子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我呸!!
哎哎哎……疼疼疼……”
许大茂手指头就被何雨柱给拽住了,使劲儿往下掰,刚才还挺横的许大茂立刻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