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不知道苏善诗要干什么,苏善棋十分抗拒地提醒。
苏善诗拉着苏善棋推门进入苏臣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间狭小连窗户都没有的简陋房间。
“为什么苏臣在家里的房间是个连佣人房都不如的储物间?”
苏善诗被房间中的景象惊到了,她与世隔绝没怎么与苏臣交流过,根本不知道苏臣住的地方会如此简陋。
苏善棋也有些发懵,因为她也从来没了解过苏臣房间的具体情况,还以为父母给苏臣安排的房间就算不如他们也应该差不多。
“小臣才是苏家的真少爷,可为什么他的房间连佣人都不如?”
看着房间中的一切,苏善诗无比心酸:“小臣回到苏家后,爸爸只给了他十万块作为大学四年的费用,可小君每个月就有二十万的生活费还不算你们给他的零花钱。”
“你们经常给小君准备礼物却从来没给小臣买过礼物,甚至连他过生日都没人记得。”
“小臣离开时只背了一个不大的包,而那就已经是他在苏家的一切了。”
“你们没有对不起他,可是我对不起他啊!”
说到这里,苏善诗看到桌子上那张已经没有苏臣的全家福,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给我捐过骨髓,救过我的命,而我……我现在愿意将我的一切都给他,可他不要,他也不要我这个姐姐了。”
苏善棋没有第一时候照顾苏善诗,因为她还没从房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和几个姐妹一直认为苏臣是冲着苏家的钱和富裕生活才回来的。
可如今看到苏臣在苏家过得如此凄凉,让她的一些认知被颠覆了。
“不对,不对!”
苏善棋用力摇头,嘀咕道:“就算他受了委屈,可也改变不了他品行卑劣的事实,起码他偷看我洗澡的事情是真的。”
苏善诗猛地起身,死死地盯着苏善棋:“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小臣偷看你洗澡了?”
看着有些疯癫的苏善诗,苏善棋不自觉地摸了摸右胸:“苏臣知道我这里有个疤痕,我能肯定没人知道这件事,连你们和爸妈都不知道,苏臣却知道。”
“再加上小君说看到苏臣曾经在我浴室外鬼鬼祟祟,已经可以证明苏臣偷窥我了。”
“说到底,你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小臣偷窥,你只是听信了苏君的片面之词。”
苏善诗眉头紧锁地分析:“你的浴室在房间里,我不信小臣敢上楼进入你房间去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