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要如何解决问题以及你和城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站在门口偷听来着。”
面对苏臣的询问,赵舒福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听到钱永刚挟持刘局长做人质后,我就立刻叫来保安撞门。”
“对不起,我不该偷听你们谈话,可我实在太好奇了。”
“偷听的好啊!”
苏臣没有责备,庆幸道:“幸亏你们来的及时,不然让这畜生逃走,那再想抓他就难了。”
“老刘,你女儿怎么样了?”
韩立关切地问向刘伟雄:“要不要送医院?”
“好像没有受伤,万幸啊!”
刘伟雄检查一番后,不确定地回应。
“爸,我错了,我当初不该不听你和妈的话。”
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后,刘敏瑜悔恨地嚎啕大哭,当初如果听爸妈不嫁给钱永刚,那今天也不至于被伤害的这么惨,还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没事就好!”
韩立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是今天的组局者,要是刘敏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都没办法向刘伟雄交代。
“对了!苏先生你的手要不要紧?”
韩立关切地看向苏臣鲜血淋漓的左手:“你可是神医,这么重的伤会不会影响你以后做手术?”
“看起来吓人而已,都是皮肉伤。”
苏臣满不在乎地甩甩手,扭头看向被几个保安按在地上的钱永刚:“你这回彻底完了。”
“我不甘心,你为什么总是和我作对?”
钱永刚脸色涨红的嘶吼,他已经做好了逃往国外的准备,只差一点就成功了。
“你个畜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钱永刚的声音,刘伟雄咒骂一声,冲上去一脚踹在钱永刚的嘴上,直接将钱永刚的两颗大门牙踢碎:“麻烦你们将这个畜生送往警局,我要让他将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