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留在大院里,劝道:“大茂啊,你这又是何必呢?”

    “都已经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将来招个上门女婿,还可以养老的,就不要折磨她了,不然,下一次拿刀子,谁来救你?”

    陈锋心里偷笑。

    老阎这是误解了。

    当然,男女之事,需要适当节制,凡事过犹不及。

    不然,等老了,几个人可以学刘銮雄一样换肾。

    许大茂也是有苦难言,昨晚的事不好解释,但有些话还是可以说的。

    尤其是九千岁的帽子,必须丢掉。

    “三大爷,我好了,我正常了。你说我一个正常人,轧钢厂放映员,怎么娶一个乡下的寡妇。”

    阎埠贵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他的老婆的三表妹的隔壁的二嫂子,就是医院的,什么情况,他还能不知道?

    解释个啥?

    但他会做人。

    “那倒也是,一个乡下的寡妇,的确有些委屈你。”

    “但你总要为将来考虑的。”

    “三大爷,我好了,我能生,我昨晚把她弄得服服帖帖!”许大茂差点想要脱下裤子证明自己。

    他明明强大得让自己都感觉可怕!

    偏偏这里没有一个人信!

    这不是公公的帽子,怎么就丢不掉?

    太苦了!

    拿什么证明,我的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