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司·令如同犯错的孩子,心虚呀,干咳一声掩饰尴尬,企图转移话题,“小云同志,威望挺高嘛,这群兵蛋子难得这么听话。”
众人默默闭眼装睡。
不听话不行啊,一针下去,动都动不了,能不老实。这里的伤员,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被扎过?
重伤,不适合再上战场的,你就是再闹腾也没用,老实养伤吧。
如今瞧新伤员被送来救治,再咋呼着上前线,然后被云大夫用银针收拾,都成他们的固定节目了。
云汀兰给他把完脉,只觉得头疼。
她拿出一盒金创药,递给警卫员,“给金老涂上吧。”二次伤口崩裂,愣是不吭一声。
这是不要命了呀。
警卫员一副看到活菩萨的样子,感激涕零,首·长他……自己劝不动呀。
“您老也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群狼崽子还没被打服呢?您不想亲自上去打几梭子?再这样折腾,您别说上前线打仗,就是留在这前沿阵地也不行……”
金·司·令一下子抓住重点,眸子大亮,“行,只要能留在这边,该吃药吃药,该扎针扎针嘛。”
云汀兰:“……”
老爷子,您可真会玩文字游戏,罢了,留一晚也是留嘛,她也没骗人。
明天会有送物资和接伤员的车队过来,到时候把这老爷子一块送走。
前线某阵地4号哨卡。
这里三面悬崖峭壁,离越.军阵地近在咫尺,甚至对面咳嗽的声音都能随风传来,不少战士牺牲在这个魔鬼哨卡。
奕安刚完成高强度的警戒任务,正饥肠辘辘的蹲在战壕里,大口啃食着罐头和压缩饼干。
几名不知死活的越.军,偷偷向着4号哨卡爬了上来。
奕安耳朵微动,用望远镜冷眼瞧着那五人,心里怒火中烧,嘴里骂骂咧咧,“格.老.子的,等爷爷吃完饭,弄死你们。”吃个饭,也不让他消停。
他眼里都要喷火了,三两口吃完压缩饼干,奕安抄起两枚手.榴.弹就扔了过去。
两人当场被炸死,其他的人吓得连滚带爬逃下山坡。
眼见行迹败露,越.军也不装了,迫击炮,手榴弹,炸药包,如雨点般倾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