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和纪御霆也听见了。
一群人跟着转移阵地,去了宁家。
幸好,宁肆远只是普通感冒引起的发烧,也是小孩子的正常身体情况,没什么大问题。
听儿科医生说完诊断结果后,纪恩世漫不经心的来了句:“他命真好,普通感冒,不用像我一样从小打针吃药,泡在药罐长大,宁承旭,你当年犯的错,为什么没报应在你儿子身上?”
宁承旭当场白了脸,一句话都说不上。
“对不起,恩恩的病,我会努力配合实验室,早日研究出适合恩恩体质的低剂量解药。”
纪恩世是背着纪御霆和笙歌跟宁承旭说的,看到宁承旭的表情很难受,还深陷自责,他心里就很舒服了。
他高傲一哼,藏住一些腹黑的小心思,在纪御霆和笙歌进来看小肆宝宝的时候,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
*
春夏秋冬,年复一年。
宁承旭很少在宁肆远跟前提他的母亲梅薇思。
生活上,他既扮演着慈母的角色,亲自照料宁肆远的饮食起居,其余时候都是严父形象,各种教导都是说教。
四年匆匆而过。
宁肆远五岁了。
傍晚,宁家老宅的书房。
宁承旭端坐在书桌前,正拿着红墨钢笔,给宁肆远亲自批改功课。
是预备要上小学的奥数题,提前预习。
书房的顶灯照耀下,他表情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在他桌椅旁边,五岁的宁肆远背着小手,精致的湛蓝色眼睛不停的眨,因为紧张而不停咽口水。
这个角度下,他的身高看不到宁承旭给他的功课批改了多少错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宁承旭手中的红墨钢笔,又给他的小本子上画了一处圈圈。
粑粑画第六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