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还是疑惑。
九叔看着文才，目光凝重而又复杂，神识一扫，文才的情况九叔便全然而知。
“当真修炼出了法力……”
九叔神色一变，害怕是不是自己看错，甚至又仔细感应了一下。
再确定文才的确拥有了法力后，九叔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师傅，弟子是不是天赋异禀呀，您说十天半月弟子都不可能感应到法力存在。
这才半天功夫，弟子就成功了！”
和文才的欣喜不同，短暂失神后，九叔也是发现了问题。
文才体内的确拥有几丝微弱的法力，不过这几丝法力纯度简直难以形容，根本就不可能是一点一滴修炼出来的。
反倒像是丹药的药力粗糙炼化而来。
是了，丹药！
一瞬间，九叔就想清楚了问题所在，鼻子一闻，就闻到了文才身上那股淡淡的丹香。
眉头一皱，九叔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文才，你身上的丹药从何而来？”
“丹药？
师傅，什么丹药？”
文才一愣，不过不等文才动作，九叔就伸手将文才兜里面的两枚练气丹取出。
闻了闻，九叔这才确定文才这几丝法力的来源。
“练气丹，文才，你从何得来的这练气丹？”
九叔非常不解，要知道，练气丹对于一般的修法境界修士而言都是宝贝一件。
一枚练气丹甚至能够抵数月苦修，虽然茅山可以自己炼制，却也并非不限量。
文才手中的练气丹，很显然就是茅山所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