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礁打算再过两天,就让周小见撤回来了。
但海棠却一脸严肃地问他:“涂金宝是白天进的酒馆吧?阚金宝身上又不是没有职司,为何大白天的就在酒馆里喝起烈酒来?当时与他一起的同伴都有谁呢?”
海礁怔了怔,便回答:“不过是几个闲人。周小见从酒馆的人那儿听说过,他们几个在长安军中都不得志,平日里少有上差执勤的时候,便去酒馆里喝酒解闷了。”
海棠冷笑:“若是事业顺利,阚金宝也不会大白天的泡在酒馆里借酒消愁了。他兴许不知道涂金宝的来历,只拿他当个小兄弟看待。可他的老婆,是能安分守己,与他一同共患难的性子吗?阚家的根基都在甘州,平白无故的,他老婆为什么要力劝他到长安来?到了长安,又混得不好,他们夫妻要是感情和睦,阚金宝怎么不待在家里,而要跑酒馆里消磨时间去?他们夫妻之间要是出了问题,阚金宝之妻真的不会生出外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