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应该迅速离开,但是又想为许观澈做好善后工作。应朗星有些犹豫着望向许观澈,双眸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一样。
“我帮您清洁一下,好吗?”
低沉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嗓音响起,他的声音却不像眼睛那样无辜,那是饱含期待的声音。
其实应朗星早就知道眼前这人这么些年风流无度,不仅流连在象牙塔的花丛,据说和他哥哥公司的合伙人也……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和许观澈做好兄弟这几年,这个人似乎总是淡淡的,少年的风度让人如沐春风,应朗星却不满足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
应朗星太想靠近他了,哪怕是失去尊严,跪着任取任求。听见许观澈因为他而发出舒适的喘息,就想含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好让他更舒服。
这样的人,合该是被人捧上云端。什么都不用做,只消享受快乐,受人朝拜供奉。
许观澈红着脸喘气。刚刚射精,酥麻感从尾椎骨缓缓攀上全身,看起来懒洋洋的。他软绵绵地哼哼两声,又踹了一脚应朗星的屁股让他快点动作。
“先把你的狗嘴漱干净。”
应朗星爬着叼来他的运动水杯的挂绳,半杯透明的液体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晶莹。不敢让许观澈多等,应朗星迅速喝了几大口,再伏下身子细心替许观澈清理。
略显冰凉的舌头轻柔滑过柱身残留的白沫,灵活的舌尖舔下马眼处的残精,应朗星清理了三四遍犹嫌不够,探头寻找囊袋慢慢含进嘴里再温柔亲吻。
许观澈感觉身下这人没完没了,再这么下去他肯定又要硬,赶紧推了推那颗脑袋,面上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