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玘诺也笑了:“太好看了!”
一边说着她的头一边就砸在米贝的胸口,让他隐隐有些吃痛。
“就敢背这一词,一定要记住。不行了不行了。”诸葛玘诺嘴里说着,到处走,米贝突然明白她说的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带她走进洗手间,然后自觉离开。
诸葛玘诺解决了一急,又觉胃内翻江倒海,抱着马桶吐了个天翻地覆。
米贝不敢走开,在外面听着动静,有点担心,又觉得进去不礼貌,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诸葛玘诺开门看见米贝。
“还在?”比起疑问,更像一句感叹。
于是关上门,刷牙,洗脸。哪怕是在幻想的,假的米贝面前,她依然选择要保持基本的优雅。
好吧,优雅已经没有了,起码是干净吧。
累了,她歪歪倒倒,爬进浴缸里。
米贝见诸葛玘诺半天没出来,实在怕她出事,管不了这么多,推门进去,第一眼不见人,第二眼,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裤子,脱在一边。
把浴缸当床了这是。
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米贝回房间拿了杯子枕头,又一想,人躺在石头上会着凉。折回去,把人抱上。诸葛玘诺已经睡死过去,整个人软软如如,米贝碰到她,不自觉地咽口水。
好在不重,不过也因为没有任何配合,费了米贝许多力气才把她抱起,放回床上。
闹腾了这么久,现在很安静。
米贝害怕这种安静又是个假象,在床边坐了很久。
再一次的“诈尸”没有来。
喝完酒的她除了睡得没有之前那么安分,也没有其它问题了。
米贝还想陪着她,以防万一,又怕她第二天醒来看见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把水和解酒药放在她床头柜后,还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