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夕颜小娇躯一颤，只觉心神一阵恍惚。
而后，眼前便是一抹黑，待再开眸时，一切都好似未发生，姬凝霜依旧在那翻阅卷宗，而她，也自始至终都未曾挪动过脚步。
“之...之前的一切，是幻术？”
小夕颜眼中，浮现了难以置信之色，不敢相信一向以幻术自傲的她，竟早在先前走出的那一瞬，便被姬凝霜拖入了幻境。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念花开？”
“好霸道的幻术，难怪强如师傅，当年也吃了大亏。”
“这个师娘，实力好可怕。”
三两瞬间，夕颜想了太多，那颗高傲的心，也伴着这一宗幻术，蒙了一抹自嘲，才真正知道，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师娘，夕颜并非真的想攻击你。”震惊之后，夕颜低下了小脑袋，小手绞着衣衫，那副样子，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丫头。
“哪会怪你。”姬凝霜温柔一笑，“日后莫再叫我师娘。”
呃！
小丫头再次点头，吐了吐小舌头，再次转身，这次无比乖巧了。
待出小竹林，她远远便见叶辰，正坐在岩石上，悠闲的喝酒。
“是不是受打击了。”叶辰笑道。
夕颜愣了一下，“师傅你知道？”
“可别低估你师傅。”叶辰笑了笑，“她能感知到你的存在，我同样也能，之所以未点破，是真想让你吃些苦头，此乃炼心，亦是修道。”
“谢师傅良苦用心。”夕颜低着小脑袋，抿了抿嘴唇，“那个大姐姐，真的很厉害，我在她手里，竟连一招都未走过。”
“千年难得一现的玄灵之体，不败的传说，岂是说说那么简单。”叶辰摸了摸夕颜的小脑袋，笑道，“世界是奇妙的，冥冥中自有因果循环，你能在我手中走过两招，并不代表你，也能在她手中走过两招，她之功法秘术，先天便克制你灵族血脉，万花瞳对她无效，你便已输了一大半，这便是一物降一物。”
“夕颜明白。”小丫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超越师傅你，我得先要超过她。”
“你这般理解，倒也没错。”叶辰笑语悠悠，“你有绝世的天赋，便更要稳扎稳打，你将来之成就，必在我与她之上。”
小丫头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攥着小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