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开口道:
“关于李慧兰的事就此为止。
明天你们三人去街道办离婚与结婚手续,大家都好聚好散,否则闹下去只会让旁观者看了笑话。
还有大病救助的事,大家都投票表决吧。”
易钟海茫然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也不明会议何时结束,只知被何大清轻轻踢了一脚,他如梦初醒。
“易钟海,快回家里去吧,我要收凳子。”何大清对他说。
此时才发现,李慧兰已悄悄收拾东西搬走,只剩他自己在房中。
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平淡无奇的一次争吵,怎么会演变至此。”全怪李建国那个畜生,趁我们夫妻争斗时插一脚。
如果不是他……慧兰绝不会轻易离开,错都出在李建国这里。”易钟海丝毫没有自我反省,一味归咎于李建国。
但他愤怒的咆哮,终究无法改变已成的事实。
到了第二天,李慧兰和赵瘸子前来寻找,要求和易钟海一同办理离婚手续。
谁知易钟海因惧离婚,早早藏匿起来。
然而李慧兰的态度非常坚决,他们没在小院里寻得他后,就联络了民政局工作人员直接去了钢铁厂。
好在易钟海的工作场所无法避匿,最终在离婚证明上捺下了手指印。
一个月后,一切如水逝去。
一年两次的春天技能评级日又来临了。
易钟海尽管已在冲渣工序坚守近一月,但他并未被局限于报考特定岗位的级别,可以自由报考。
很多工人甚至兼修了多项技能,比如阎解成就持有着驾驶员二阶和维修工三阶的双职业技能。
然而,这次易钟海没有报名七阶钳工,转而选择了六阶,他希望能凭借通过评级获取更高的薪酬。
哪怕继续留在冲渣岗位,每月也能领取六阶钳工的薪酬。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在近一个月的冲击工作中,他的钳工技术竟退步严重,如今连六阶水准都不及格了。
听到考核未能通过,易钟海愕然不已,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连六级都没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