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不仅仅是因为如此。

    如果我们仅仅是因为这些问题的话,那么都好解决。

    可是。。。。。。

    这么多年来,说实话,父皇对于我这个儿子,只怕心中早已失望不已了吧。”

    嬴骜听到扶苏此话。

    也没有立马开口,而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随后扶苏说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跟着儒家学习。

    时不时标榜自己是儒家子弟,最讲究仁义道德。

    凡事都是以仁义来标榜自己。

    凡是父皇所说的,我都要时不时的便反对父皇。

    从不考虑,父皇所下政令究竟是好是坏。

    哪怕偶尔有几次。,也觉得父皇的政令下的极为恰当。

    可是碍于我是儒家子弟,淳于越的学生。

    我却还是站在了老师的身旁,与父皇作对。

    现在想想,当初的我是何等的幼稚与无知。

    我居然从来没有发现我被人当了枪使。

    却还沾沾自喜的觉得。

    我比父皇更为爱惜百姓。

    看待国事,更为清晰明了。

    却从来没有想过父皇,当年登基之时,是何等的艰难。

    登基之后,又经过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