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淳于越的心理活动,扶苏并不清楚。

    如果扶苏知道了淳于越心中所想,只怕他要对他这个老师的心理印像直接跌到了谷底。

    很快,在大秦各地的儒家众人就接到了淳于越发出的信息。

    然而很多人的儒家弟子对于淳于越所说的,需要自费前往咸阳都表示惊诧不已。

    因为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儒家学子都是腰缠万贯的人。

    普通人家拜的儒家先生为师,肯定也是要交束修的。

    毕竟先生教学也是要收钱的不是吗。

    而百姓也只是挣扎在温饱界限上,毕竟儒家的束修都不便宜。

    而且四时八节还得给自家老师送吃送喝的。

    可是为了自家孩子有个好的前程,普通百姓仍然得勒紧裤腰带送孩子上学。

    这就使得根本本不富裕的人就更不富裕了。

    如果要他们出这么大一笔路资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承担得起。

    可是淳于越身为现如今的儒家的领头人。

    更是长公子扶苏的老师。

    他的话,儒家子弟又不得不听。

    于是很多儒家子弟没办法的情况下,要么砸锅卖铁,要么就去找钱庄借钱。

    以此来凑齐路资以便前往咸阳。

    而与淳于越同在咸阳的一些儒家子弟,是知道说大部分儒家子弟实际家境情况的。

    纷纷跟淳于越建议说是否可以出资,帮助那些手上钱财并不丰裕的儒家子弟。

    要么就是不需要让那么多人来咸阳。

    可是这些话刚说完,就被淳于越拒绝了。

    对于淳于越来说,他的钱那都是有用的,可不是随便就花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