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只是单纯的敬佩您的本事,绝非有意揣摩,更非暗中试探。”
“天地良心,此话若有假,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情绪激动,眼眶发红,恨不能“以死明志”,证明自己的清白。
柳三生坐直身躯,眼神阴霾。
半晌,他嘿嘿的笑出声道:“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不用当真。”
陈玄君遍体生寒,连忙转移话题道:“义父,如您所说,唐静月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
“万一骗不了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怕会坏了您的大事。”
柳三生镇定道:“无妨,我有办法让她失去理智,相信你就是唐佑年。”
“喏,这块令牌拿着,命人送到唐静月手上。”
“切忌,掌握好时机,占据主动权,莫要被她牵着鼻子走。”
“鱼儿一旦进网,我希望看到必死无疑的结局。”
说着,他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明黄色令牌,递给陈玄君道:“包括昆仑内门大统领司徒辏,最好一起除掉。”
陈玄君躬身接过令牌,小心斟酌道:“司徒辏不值一提,怕就怕裴川和唐静月身上有易购赐予的保命底牌。”
柳三生不以为然道:“你没有?”
陈玄君汗颜道:“底牌是其一,孩儿最担心的是那位武力十七层的小女孩。”
“如果唐静月外出时,她跟在后面贴身保护,我们的出手,无疑是自寻死路。”
“这一点,义父可曾想过?”
柳三生从容道:“放心吧,真到那一天,我会事先引走小女孩。”
“骗她,可比对付易购容易多了。”
陈玄君暗暗松了口气,抱拳施礼道:“那孩儿不打扰义父休息,先行告退。”
柳三生轻轻“恩”了声,随意挥手。
待陈玄君跨出门卫室大门,他突然开口说道:“少动歪脑筋,专心做事。”